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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颤抖的指向水果刀，「你……你那是哪来──」
「你还没回答我，是不是只要我死，你就会消失？」
「那……是不可能的……我不可能会消失……」
恶魔的嘴角又慢慢勾起，回到了那副病态诡异的笑容。
她发出高亢的声音：「没错，那是不可能的，你那么懦弱，你一直都在逃避，你不可能会杀了自己，更不可能会让我消失，那是不可能的！」
「你在害怕吗？」
「什么？」
恶魔愣住，看向眼前的洛洛，她的眼底没有任何情绪，只有冰冷。
「你害怕自己会消失？」
恶魔嘴唇微微颤抖：「不……我没有……」
「你说你是真实，却一直在说谎呢。」
洛洛话中带刺，眼底透出的是嘲讽。
「你──」
「试试看吧，这样的话──」
洛洛抬起手，双手握紧刀柄，刀尖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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