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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生皱了皱眉头,卡卡亚立即问道:“你们有什么证据吗?神秘学监测仪器怎么样,现场有什么神秘学相关物品吗?”

勃伦蒂斯摇了摇头说道:“现场只有一副重塑之手的面具,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了。但我们的神秘学监测仪盘有检测到一股覆盖全火车的神秘学波动。”

张生推了推右眼的金边圆框单片眼镜问道:“我们现在能进去看看吗?”

单边眼镜本身就不太适合长时间久戴,佩戴着要时不时的捏几下,或者将它推正,防止它下滑。

单片眼镜更适合在社交场合上作为装饰使用,而不是现在。

勃伦蒂斯还没开口说话,卡西迪亚就开口同意了下来。

勃伦蒂斯也不好说些什么,他拍了拍一旁年轻男子的肩膀叫他让开通道,自己则整理了一下衣领在前方为他们带路。

四人迈步走进十八号车厢,那个年轻男子在他们走后立刻尽职尽责的走回原位,瞪大蓝色的眼睛看着外面。

.........

.....

...

三号房位于十八号车厢的正中间,经过确认,这里的所有旅客都被暂时搁置在了餐车的那一列车厢。

五个人沉默的站在三号房的门口,他们默不作声的看着眼前随着火车前进而不断晃动的蓝色衣裙。

这是一位身材高大的女性身上的小腹部位,她就如此沉默而优雅的挂在半空,俯视着世人控诉着不公。

这是比较文雅的说法,实际上张生等人根本看不清她的脸部,他们只能看见她晃悠的没穿鞋袜的小脚,暴起青筋,她脚上的血管凸起,老态龙钟得像是臭水沟里漂浮且混杂在一起的绿藻。

张生眼神微眯一扫而过房内的物品。

这间房间和张生他们房间大差不差,区别在于左右两边的床架是三架床架,使整个房间显得相对拥挤了一些。

但是里面的私人东西却特别的少,就好像这里只有一个人在使用一样。

三号房间的桌上摆放着一个倒下的黑色背包,敞开的背包口里有个显眼的黑色面具。

张生和卡西迪亚对视了一眼,两人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怀疑和不满。

真的有人会蠢到将一个恐怖组织的象征物品随意的丢在桌上吗?如果不是......是不是就意味着还有第三个人在场?

张生沉声问道:“这间房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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