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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如此憨憨的涂山红红，凌云习惯性翻了个白眼接着道：“这不是废话吗？”
“按那小道士的情况来看，他实力不行，在这个世界不管干什么都没地位，要受到压迫。”
“悄悄救你们却没因为你们妖怪的身份而警惕，反而被受到多重束缚还重伤的你一击毙命，这明显是业务熟练，过于自信，而后失误归西。”
“卖了一大堆妖怪，这小道士还实力不行，一眼就知道分账不均，他没分到多少，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谁喜欢？”
“不喜欢他才干事情出神，这才让你偷袭，不然你重伤还被封印妖力，被关在笼子，什么没脑不要嘛命的玩意会被杀？”
“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一直干说明他是被逼着做，被你杀害自然有种解脱的眼神。”
“业务熟练中招所以错愕。”
“都说人死后会回想一生，他过得那么凄惨，神色能不哀伤吗？”
“一想到死去就解脱他能不洒脱吗？”
“出现意外，面对死亡，不用再面对危机，临死前想到以前被他贩卖，有和他关系很好的狐妖，他顺手做个人情，发出感慨，这很奇怪吗？”
“你还别说，这为了恩人的一拳还挺牛的，等我恢复就把你抓起来研究研究，你是怎么被救一下实力大涨。”
说到最后，凌云习惯性挑衅说道。
涂山红红则是愣在原地，看着手上的尸体一愣一愣，不知道干什么，说什么。
她拼尽全力思考，企图为手上的小道士证明，寻找能反驳凌云的理由，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。
看着手上小道士的尸体，涂山红红内心的愧疚感十去八九，没有刚开始那种绝望，自责，生出以命赔命的念头。
看向凌云时，涂山红红顿感心虚，甚至于十分愧疚。
为了一个可能要坑害自己的人类，自己居然向教导自己修炼，心目中的师傅动手。
一时间，涂山红红生出将不知何时单手提拉的尸体弃置于地的冲动。
多天的教育，涂山红红对凌云有种莫名的信任感，第一时间便将凌云的说法听进耳朵。
出于对凌云无所不能的认知，涂山红红下意识拎起尸体问道：“凌云，我这......怎么处理？”
凌云翻了个白眼道：“随便你，好歹阴差阳错帮了你，是就地掩埋，带回掩埋，还是销毁都行。”
“反正别给我放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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