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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b></b>司刑阁并非萧清想象中的阴森肃杀。

反而些空旷、幽静,又带着一点儿冷意,好似没有什么生气一般,让人不自觉地产生心悸之感。

房内只有正中央有一张方案,一把椅子,上面放着叠厚厚的卷宗,殿内并无其他摆设,只在北墙中央挂着柄看上去锈迹斑斑的重剑。

这剑上血腥味浓厚,杀意凛然,只消一眼,萧清便转身看向不远处,被她剃了头的男人像只斗败的公鸡和他的小弟们窝在一起发抖,看样子似乎也是第一次来到司刑阁。

见她看过来,那几个人颇觉得面子上挂不住,张嘴还想说什么时,刘新和开口了:“许三,禁言。”

许三就是那个胸佩羽毛领头的那个。

许三不情不愿的闭上嘴,只阴沉沉的看着萧清。

“令牌。”

萧清自然懒得理会,她把刚刚没递过去的令牌放在刘新和手中,刘新和似乎是第一次见这样模样的令牌,与他,与他师父的都完全不一样。

仿造的?

不,玄极天宗的令牌若是那么好仿造的话,那门内的魔修奸细应当会成打成打的来。

他看着气定神闲,甚至到处摸摸看看的萧清,送了丝灵气进入令牌。

这个房间的墙壁是用特殊的材质打造而成,不止厚重坚固,而且极为柔软,并且有一个巨大的阵法将整座大殿笼罩起来,萧清用神识探查了一遍,在接触阵法时险些伤了自己。

“唔……”

刘新和面色苍白,嘴角一抹红痕缓缓流下,滴在地面上,地面像是有生命一般蠕动起来,缓缓将血液吸收进去,不过转瞬就又恢复了干净整洁。

刘新和先是面若金纸,继而惨白,他额头青筋暴起,身上的气势也萎靡下去,口中鲜血如泉涌般一股一股的吐在地上,萧清怕他的血弄脏乾苦的令牌,一个箭步向前就要拿过。

刘新和往后退了一步,似是要躲,但他现在能站着已是勉力强撑,稍稍一动就又跌坐在地上,令牌也从他无力的手中脱出,让萧清接住放回怀里。

而眼前这一幕落在那几个瑟瑟发抖的人眼中,就好像看见兔子把老虎整个吞进肚子一样,在他们眼里,刚刚的场面便是刘新和接过令牌,萧清看着他,然后刘新和突然吐血,而后萧清向前一步,将刘新和打倒在地并且夺回令牌。

他这是,被反噬了?

看着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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